闺•红蓝(没写完,烂尾楼!)



今天忙了一天,居然连10分钟的时候都抽不出来!只好放一篇过去写了一半的东西凑数!——大概是2005年6月份写的。
当时就没有把故事写完。后来想重新提起笔,已经完全没有味道了。既是烂尾楼,全当消遣,不屑、不齿也无妨。


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,我特地将Microsoft word的背景换成了鲜艳的红色,将文字的颜色调成了蓝色,以至于这些文字总是看的不甚清楚,这对我的眼睛是一种巨大的的挑战和折磨。每当我凝神的盯着我的屏幕时,我总是会看到哪一个蓝色的字总是在拼命的往红色的背景里装,似要融入那无边无际的鲜艳当中。
我似乎是在刻意寻找这样的一种状态,就像印度苦修的僧侣。不过我总觉得单就写点什么东西而言,我的眼睛可比贾岛的胡须值钱得多,没有必要在这一团团的血淋淋的红和冷冰冰的蓝中虐待自己。
所以,我需要在我的脑子当中,找一些出来养养自己的眼睛。

我首先看到的是两个女子,两个躲在一片红色之中的女子。
在我视野所及之处,是一间女子的闺房,暗红的烛台和晦黄的烛光,整套的红木家具,使整个房间呈现一片艰深的红色。
我无法详细地描绘这样一个场景,因为对于大多数的眼球来说,人眼所看到的东西所留下的都只是一个整体的印象,况且,现在还有更吸引我眼球的东西。
“他今天还会过来吗?”
这是两个穿着艳丽花色旗袍的女子,同为暗红的底色配上白色的牡丹——从服饰上大概很难分辨出他们年龄的差异。刚刚说话的那位画着淡妆,因此嘴唇显得较淡,眉毛有点薄,脸上血色充盈,这使得她原本就黑亮的眼睛显得更让人刺眼。她的头发是带着点披肩的,顶上微髻,正双手交叉,斜靠在那张大红雕花木床的一侧。
顺着她的眼睛向右看去,另一个女子背对着我的视线,坐在梳妆台前,双手置膝,身影稍稍有点侧斜,绕过她的肩头,可以在梳妆台的铜镜中隐隐约约看见他的苍白的脸,很明显,它化着很浓的妆,以至于一点都看不出她的脸色。她把嘴唇画的很短,和那线条勾勒十分明晰的眉毛相互呼应,使整张脸看起来极为协调,但又有种说不出病态的凄美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……我想不会来了吧,……毕竟人家就快拜堂成亲了。”
如果不仔细留意的话,很难发现使她在说话。她的那张浓妆艳抹过的小嘴几乎没什么咬字的动作,那声音也像是二胡的长音,从她的下颚中缓缓拉出,幽长得让人颤抖。
“玫姐。”
“嗯?”
“那你说他以后还会再来这吗?”原本靠着床的那个女子缓缓地走到梳妆台前,轻抚着玫姐的双肩。玫姐的眉毛轻轻地跳了一跳,随后凝神地望着镜子中站在自己身后的她。
“……可能吧……秀,你今晚在这呆了也快一个时辰了吧?你还是早点回去吧,让人看见你在这里可不太好。”
秀的粉脸稍稍向下点了点,鼻孔里隐约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声。我仔细地打量着镜子中的两张女子的脸,一红一白,都没有笑容也都没有皱纹,在昏黄的烛光下明灭不定,是一出极微妙的红白二簧。

左边是红,右边是蓝。
红的是有些晦暗的漏窗,屋里的烛光透着薄薄的窗纸,将数步之内的黑色缓缓驱赶。
这夜本应是黑的。雪过天晴,繁星数点,却衬出了这蓝的夜。月是明亮的,但隐隐中却也给人一种蓝的感觉,就向地面蓝色的树的影子,蓝色的积雪,蓝色的池塘。
阁楼在左,小院居右。
农历腊月二十六子时,尽管前院里依旧灯火通明,但后院里却颇为冷清,是深入骨髓的那种冷清。这冷还带着深厚的蓝色,正毫不留情地抢占左边红暖色调的领地。那红红暖暖的淡淡光晕,像极了烟尘女子脸上浓浓的胭脂,无论多么照人也掩盖不了内心冰冷的闺怨。




[本日志由 bestfuzhi 于 2008-12-03 01:19 AM 编辑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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